光 石 山 上 寻 根 记(再发) 高致贤
秋日远足,登上北山半腰,徒步于光秃秃的石灰岩山区内,早已走得气喘吁吁,正想找个休息之地,俄然发现前面有一座光秃秃的石山,石灰石的山头上长出一片高大的乔木林。慢慢走到林边,直观林下怪石嶙峋,几无表土,如同一个准备生火的石灰窑。按说:当地属于树木生长的禁区。可正在那片“禁区”内,居然有那么一些“没有受禁”的青杠、白杨,刚强地生长着。林子内虽没有泥土,树干却挺精神。光石山上如何能长出十多米高的树?我便怀着猎奇心,深进林间循根究底,看个仔细。 树根多已钻进石隙当中,有的树茎下端已被石头包裹,有的树身坐于石头之上,树根却包裹着石头,而根尖钻进石缝,组成“树抱石”之美景。但是,不论是“石包树”还是“树抱石”,它们的根皆是伸进地下的,且皆有十分刚强的钻劲,使之能安身于“石境”。树根的中露出部份很少, 它们钻头寻缝去觅供给树身的养分。到底它们钻去多深了?我不知道,可我的意念却没有停顿地循根究查下去:仿佛看到那一根根粗细不等的主根、须根的根尖,正在不知倦怠地钻研。它们的苦钻精细神,令我顿时去掉跋涉之困意,不敢言累。如果还在那些树前叫苦,当是怯妇无疑! 林边有耕地者,问其那光石山上为何能少出树来?农家笑一笑“为了生存!”我无言以对…… 此文发表于十多年前,现在网上搜索出来一看,文章错漏百出,连我的名字也改为“下致贤”了,面目全非,我修改都极困难,而且改了、保存之后又返错!怪哉! 2018.12.31于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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