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种以来,老天就像刚登基的小皇帝,率性随情的阴晴无定。昼间常见炎炎日,夜来少有爽爽风。时雨时晴皆无定,世事处在寒凉中。 正像宋代范成大的《喜晴》所云:窗间梅熟落蒂,墙下笋成出林。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更似白居易所道:暮去朝来无歇期,炎凉暗向雨中移。还没进入暑夏,却似已近秋凉。 这寒暑模糊也就罢了,还弄得穿衣戴帽也弄得无所适从。记得对北地新疆有民谚道: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此天象也移到了南疆。晨起云漫天,午过大雨涟。春城非春色,一日四季连。 记得前些日子还有新闻道,北极圈最高气温出现少有的32度,岂知那时此地正在十几度上徘徊呢。 这天气的变异,正似刘禹锡所说: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且不说今年会不会又遇到n年一遇的水难涝灾,雨后必然满城大堵车是一定的。 不知这时晴时雨的气象还要折腾到何时方止。 这是天灾还是人祸,真不敢妄言。莫不是老天爷也实行了改革,要重制天律,将春夏秋冬四季轮回重新洗牌,另行归置了? 朝晴午雨不成章,穿厚穿纱无定方。 才见云开炎日燥,又闻水滴打车窗。 面临炽热便为暑,身觉阴寒即是凉。 莫是天庭重制律,春秋冬夏换新妆。 ——七律·阴晴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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