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着的梦呓——无心凑句 周日又过去了,道是双休却未休,公私事务两相酬。老来岂是闲无事,一样繁忙脚不收。到得夜暮时,人疲神乏,实在有些不想再凝神捉句弄文章了。可又放不下来,还是得凑成几句,以了结作业。 不知谁家孩子在学吹笛,抑扬清幽的笛声透窗而来来。带来“谁家一声笛, 吹梦落空山”(清·达受)的感觉; 哪户宴客酒席未散,菜香酒气在晚暮中飘溢,猜拳酒令此起彼伏。颇有些“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唐·李白)的气氛。 空对荧屏,意乱思泛,心空意空,无句无词,半天难敲出一个字;搜肠刮肚,左思右想,古今中外,天南地北,怎么也理不出一个题。 忽然似乎掉落到到唐代卢延让《苦吟》中所说的困境之中:莫话诗中事,诗中难更无。吟安一个字,撚断数茎须。险觅天应闷,狂搜海亦枯。不同文赋易,为著者之乎。所不同的是卢延让是为写诗而苦,我却是为作文而难。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不要勉强自己,实在无可写,就不强自而作。且凑几句,了结作业,自会周公去吧。 今夜人疲懒作篇,无心遣句造诗联。 谁家笛响穿帘幕,何处肴香透晚烟。 敲键句空难落字,著章意乱少思牵。 茫然四顾何为趣,且会周公逐梦眠。 ——七律·无心凑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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