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来自一份永恒不变的情怀记文学前辈“贵州老高” 文/田艺 一个鬓发斑白的老者,正伏案挥笔,神情专注,精神矍铄!这个画面却令我有些回不过神来,因为这描述的,是一个在网络上人气老高、年龄老高(74岁)、本也姓高的博主,网名“贵州老高”。 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竟鼓捣起“玩博”这么时髦的事儿来!当然,令我惊讶的,不止是这个,更有他那传奇般形成鲜明对比的人生经历,有他对文学的孜孜不倦精神,有他那于清苦岁月中在文学上取得的斐然成就…… 讶异之余,不免陡生诸多感慨。对!就是从那一刻起,写写这位老前辈想法,便在我内心暗暗萌发了。只是唯恐自己生涩的笔触让高老非凡的人生黯然失色,所以迟迟不敢动笔。但又转念一想,高老几十年深沉厚重的经历,文学上无为而至的高深境界,又岂是我辈一支小小拙笔能够展现得完的?那就由着思绪,将最真实,最真切的感觉表达出来,略表敬意吧! “贵州老高”,本名高致贤,1937年生,作家,大方县人。在毕节乃至贵州的文学界、新闻界,都是有名的人物, 1987年晋升记者,之后相继加入中国作协贵州分会、贵州省杂文学会、记者协会、写作学会、中国现当代文学学会。任贵州省杂文学会理事,毕节地区作协常务理事。退休前为主持大方县文联工作的常务副主席。迄今已有600多万字的作品在国内外发表。有诗文被收入《中国新文艺大系》等50多种合集并获省和全国奖。个人传略辑入《世界名人录》等65种人物辞典。被多家报刊、丛书聘为特约编辑、记者、作家或专栏作家。 高老先后从事过教育、宣传、青年、文化、新闻、党政秘书等工作。退休后于1998年开始旅居深圳,现74岁高龄,仍然笔耕不辍。来深圳这段时间,还经常在《南山日报》、《深圳商报》等各大报刊发表文章,为敬夕阳颐养院办小报,被《南山日报》聘为专栏作家,加入南山区“敬夕阳老年义工大队”,被评为优秀义工,并荣获最高级别的“五星级义工”称号……如此晚年生活,那叫一个有声有色! 以上所述的,基本上是高老68岁以后的状态。而高老的前半生,却是另外一种极端的灰色记忆,除了他那支一直发着光的笔在那幽幽地忽闪忽闪。 高老出身于书香门第,但大约从他五岁的时候起,就经历着一场又一场的浩劫:土匪横行,有家不能归;饥荒突袭,看乡亲饥寒交迫;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下病魔缠身,并痛失亲人手足;后来又饱尝与国同难的困苦,在整个大跃进及文革期间,世事无常,看社会民不聊生,忍自身骨肉分离,一碗茅针草熬成的甜汤,在母亲的推让下成了他一生刻骨铭心的回忆…… 高老就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用他那支发光的妙笔,刻画出一面面时代现象的照妖镜。见证了一段饱经沧桑的毕节历史,诸多小品杂文批露着一些特殊环境下滋生的丑恶行径,因而还获了个“大方鲁迅”的称号。 写到这里,我不由想起一段关于老高的网络轶事。因他的两篇“主旋律”文章触动了一个叫“精满自缢”的小愤青的神经,这家伙便给他特制一顶“给魔鬼化妆”的帽子扣上,在天涯论坛开个专栏进行批判,果然吸引了众多网友围观起哄!高老干脆把这两篇文章贴于专栏上,一切不言自明。那小伙又几次借故说事,兴风作浪,甚至拿贵州的贫穷落后对高老进行心理溃击,但渐渐地其他跟贴倒反过来批判他了,有直接鞭鞑的,有欲抑先扬、正话反说的,后来那“精满兄”见不得逞便销声匿迹了,大概真的“自缢”了吧!插这一小段,似乎有点题外话,但我想说的是,一个生长在幸福年代的80后,不用心感悟,又怎能体会高老那一代人生的复杂滋味,又怎能理解他那种爱憎分明的文学作风,又怎么明了他那种道法自然的人生智慧! 不管怎样,过去的一切都已成为历史。现在的高老,无疑是幸福的!因那一支无论贫穷疾苦都不离不弃的笔,因那一份对文学永恒不变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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