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着的梦呓——老来的赋闲生活 时下流行“躺平”一词,少年娃娃不堪作业,学着叫“躺平”;年青人难融社会,吵着要“躺平”;中年人难忍生活压力,高呼要“躺平”; 人人皆可叫“躺平”,唯步入晚年的老人不行。儿女婚姻要车要房要彩礼,得老人扛着;孙辈养育入托上学,也得老人兜着;除了经济的接济,更要老人的身体精力付出。 所谓的退休后的“赋闲生活”,恐只能在老年朋友圈,晚年小视频、旅游摆拍照,以及傍晚大妈舞里看到,在冥思幻想中存在。 唐代王维有诗曰:清川带长薄,车马去闲闲。流水如有意,暮禽相与还。荒城临古渡,落日满秋山。迢递嵩高下,归来且闭关。那是老人日暮的理想。 而东晋陶渊明笔下的: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 但使愿无违。更是不可企及的梦呓了。 虽然现实的骨干,难以填补生活的空缺,但自我的意识心念,却还是应当充斥点心念的丰满,也算增加点继续生活下去的勇气吧。 于是,有了此句: 江湖恩怨化云烟,逍遥斜日边。 踏山淌水赋闲篇,情思意尽连。 书喜乐,道悲欢,但凭各自诠。 不图名利不图传,只求享晚年。 ——阮郎归·老来的赋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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