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发祭文寄哀思】秉明走得太匆匆 高致贤 小陈告诉我“韩秉明老师去世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年纪比我小的他…… 我与秉明神交已久,面交已有十余个春秋。那是1982年初夏,大方县文化局派我参加《毕节文物》一书的撰稿,我们一起在毕节县供销社招待所里度过难忘的20多天。房间狭窄,光线暗谈,气候炎热,他和各县的撰稿人一起“赤膊上阵”:确定中心,研究结构,讨论语言,阐释古文。使陌生的文物志稿写作方式让大家接受。在秉明的热心帮助下,经过近月的努力,我完成了《奢香墓》等24篇文物志的初稿。之后,他具体负责编印《毕节文物》及其续集,给全区162件文物立了志,为宣传、研究我区文物留下珍贵的文字资料。 《毕节报》试刊时,他从文化局抽来参与筹备工作。我出席贵州省新闻工作者协会成立大会,我们又有缘同车赴筑,同时住在贵州日报社招待所。白天,我们开会,他去报社学划版;晚上,我们又会合一起“瞎侃”、“神聊”。学习归来,他全身心投入毕节报社工作,担任副总编,我也当了该报的通讯员。该报副刊开展“爱我家乡”征文,而后将征文编辑出书,取名《风景这边独好》,其间我们又常有接触。 秉明是个开放型的直性子,有时似乎直得“过了头”。时髦绘画挂在卧室中,出书不请名人作序,写稿别具风格。我们交往较深,有时为一个观点或一件小事争论得面红耳赤,但争过就算了,谁对了就服谁;毫无赢者得意,输者难堪之理。 生者不偷生,死者长已矣。安息吧,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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