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着的梦呓——说颓唐 清朝龚自珍《语录》有道:“一则暮年颓唐,新亦无所见闻,而旧时所得,与精力而俱谢,此愚不肖之不及也。” 更有清人平步青《霞外攟屑·时事·彭尚书奏折》中言:“臣一介书生,不学无术;加以老病颓唐,未能补报涓埃。” 直直地说出了岁入暮年后老人的状态。纵然心底有些不服,却也神褪气衰,心力不济。抛开现代社会性质是进步还是倒退、是走向辉煌还是奔向毁灭不言,仅凭时下的生活节奏而言,就已追不上时代的步伐。加之观念迂腐,眼光陈旧,难以适应社会意识的变异,即便有心勉强投身社会,却也气喘吁吁,疲惫不堪了。 固然,社会中也有许许多多的老来英豪,时代中坚的人物存在,但毕竟只是一部分上年岁的精英,更多的却是平平淡淡地活着的凡人。以一种蹒跚的状态表现着自我的存在而已。 或许,这就是一种颓唐,一种生命定律的必然。 可是,又觉得这是否过于的消沉,苏轼有句曰: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岑参也道:关西老将能苦战,七十行兵仍未休。王勃说: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毛泽东畅言: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曹操更是豪迈: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那么,到底是该因老而颓唐,还是更上一层楼呢? 胡乱混, 岁老已然神困钝, 三餐一倒天时尽。 岂是前程无处问? 何须论,廉颇未老还当奋。 ——归自谣·说颓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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