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着的梦呓——踱暮寻句 昨日,因归家太晚,子夜时分,来不及完成梦呓,便胡乱做了一阕《捣练子·夜自酌》凑数,了却昨日的作业。 今天归家虽不晚,临屏许久,却寻不到书章之意,找不出作业之题。本欲放弃不写,偷懒不发,也算是放纵一下自己。可一则作业已成癖,不写难入眠。二则,怕一日偷懒,便会日日松懈。一任此例发生,日后便一发而不可收,连连地不再书写,岂不就此堕落下去了么? 看来,还是得打起精神,寻句觅词,完成作业。 为人做事,还是得有点清人郑板桥句中所言的精神: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可今日以何为题,心头犹是茫然。 鲁迅《两地书》中和徐广平通信时写过:写不出的时候不硬写。现下自己便是写不出的时候,未必应遵照鲁老圣人的说法,也不硬写么? 思索半天,觉得自己每日强迫作业,并非完成鸿篇巨著,也非创作艺术精品。日写非因成大作,只为约束不懒闲。所以,有得写时要写,没得写时,捉句凑词也要写。 更何况,写出没得可写,本身就是一个题目么。 于是,就以身边景眼前事为题,完成今日的梦呓罢。 山隐斜阳暮色柔,凭窗远眺看归舟。 游人寥落踱湖岸,鸶鹭栖双歇浦洲。 暮鼓声声僧上课,霓虹闪闪客登楼。 欲寻今日诗中句,辗转环眸无处谋。 ——七律·踱暮寻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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