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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 《闲时侃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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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15 16: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闲时侃谈》
文/太白散人

每于某先生的文迹里睹见“诗"和“诗人"这两个词,或又是在某社某馆于某人的口中听闻了。总是耳膜震动两下,再摄到心里,又或睫毛甚有意的闪躲,终于不适应与不自然的反应。总关时易境迁的因由,沦落成小范围的“玩物“。这些人,只要以纸上的墨迹,甚附以网络上的符点,凡是"写诗"和"作诗",便可冠冕的标注一个"诗人"的标签。这较上世纪一二十年代到也便宜的多。须不枉费认宗结社的时光,总是某人写了文字,某人又某网某论坛甚于某社某书局成单到组发表出来,终于给读者所目睹了,那遍即是罢。

我浅薄的思维明了我是一个颇为拙劣的作者。就我这落拓而鄙俚,总羞于周身的交亲。其又由青壮年纪,不授旧学私塾的熏染,背离时代青年人“风潮“奕奕的神采。论谁都不足相信罢,如今似成龄或享荣誉下先生的权威,足引人注目而认同,我自然不予人知晓我的状况,只惧沦落某人口中恣戏更变于讥讽的凭说。

再说回“写诗"和"作诗“,这种自认为行径特殊。颇不同于"耕犁“与“经商"。这生活所必要存在的。“写诗"和"作诗"断然无所谓于做更无所渭于不做。但这使人心智上“生病"十分容易,当然我曾经也得过四五年,现在甚于有未根治的可能。这症状极为微妙而存在的显著。一旦患之,只要隔期几日,便以精神上的折磨,偏要去做。人则倚在桌上,时而躬着,时而俯着,时而抓耳挠腮,如我配截眼镜的,便更多一症,时而取下又戴上,时而推一推边框,这活动是禁不止的,总要做完了才好。更甚似狞猎的,十分饥渴的“写作欲“,无论也要做出束,不眠不寑,夜半打着光亮,有时连风也安睡,还不忍吭吟一二。

这模样的苦吟,圈外的人们惯觉的狠狈和滑稽,如今往回思索的细致些,也不免忍俊不禁。极是早时学旧体的时光,连着几个夜以继日的“工作“。为从辞典里有意搬套些生硬的文辞,很是"短小"不"精悍“罢。虽说极尽所能去模仿古人的格调,也不明析“体“与“派“的分别。固是一味的仿学,时不吋将“秋色“与“春时"相混淆,做了搭衬。闹了人前不少的笑话,当时也是牛犊儿,听不得人教导,总是持着高傲的姿态,去充实一个“騃憨"的形状。怕是临窗的鹦鹉见了,也生取笑一番,所幸当时末曾将它置在房里。

这连做鹦鹉的时段大约有了两年多罢,这也是我后来才知晓和发觉的。习的有些起色,失了依附书帙的强烈。始终予自己的格调是不存在的,终于还是学识的浅薄所致。虽不甚同渔猎的渭求与饥乏。不过每愈节序,当然是必做的,人即是如此的,所见人有己无,总难总心绪上的难过。于是尽营慵闲在家,于三五,二九的时节。与尊长妇嬬狎宴之余,也强生些悲怜,整些“应时"的文字。以为这节时,当需有所思,"思乡,羁旅"总要沾那么点月色和灯光淌在纸上的,

这种“人在家中坐,诗从灯下来"是生活的空虚所致的必然选择。后来由于学业的因由,逐而尝试行囊的滋味,秋高伤到,终于拾了些宋玉的心情。后来即此繁重,这作诗的“病症“以然减轻了许多。总是不怎么随意提笔了,更于心怀上收敛许多,后之颇久的思虑,端的于实践为基融的恍然。幸而我有阅读的习性,所以便没失掉理论的扶持。 充盈的生活,自是诗那至一切文学作品的泉源,这也是绍钧先生在《诗的泉源》(1922年)中所提出且观点相认同的,基于后来对于杜工部的敬崇,以及对现实主义的倾向,大约都于理论到实际相互之作用所牵引。且于时代下充分反映时代性,本应是超乎体裁的任何文学形式乃至艺术。从个人到文艺本身发展路线的根本罢!

“诗“它并非特殊,并非神秘,亦不过形式于情思的表述。“诗人"更非特殊,亦不过借将于事理之思考,于景致之兴嗟,于平生之领会予“诗“而便宜表露罢。若将“诗"与“诗人“端的不以认识的偏颇,正视某名家某大师的称谓,“诗文化“乃至传统传承性事物之衰变,或可有为的缓解,更抱机遇的恢复。

每翻阅到孔孟,二程,朱熹等老思想硕人的典论,都不由的主的横生些仰服以至体怀的情绪。而此这旁人若闻了,便要在心里讥讽我的,更甚些趾高气昂的漫骂。“老顽固““老古董""老书生"一类比喻就顺势自然的将我标签的完备。总带个"老“字,我这操持近体写作,也就寻些辩解的释然:“老"也"老得其所罢,这是我一直承认的。

近而所读某先生于近体诗的论述便基于此上的。以为当迎合现代成新词的表述嵌于旧体的形制。“鸿雁游鳞“,“纱窗剪烛“之类的词字不宜用于今日旧体创作的规律。以引其词曰“涉嫌严重仿袭经典,失去了时代徽记和现实的光泽。“自持“今古体格不更,形重体固“为由言之凿凿。如我这“复古派“便任意的加以“东施效颦““邯郸学步“的谤讥。

清代黄遵宪,夏曾佑等先生力推所谓诗界之变革,“罢古道之行术,建新言之体魄“。终于于十九世纪未叶(光绪二十三年)开端,历时尤是不满期年的结果颇具因由?此时兴事,无非于清王朝颓唐的解救,文字用以政治的服务,激以融孔,佛,耶三教的行径甚不顾及诗体艺理与形学。乃用“新体派"咨以其格。不可否观,甚有维新时期“图存“的积极。但其"变革"属是于文艺而言,可以认为“无理"的行径。意变身形,志合物象,终于不体生命力的衰变。虽然后期不避旧风,梁任公在其著《夏威夷游记》中所致“革命者,当革其精神,非革其形式。吾党近好言诗界革命,虽然,若以堆积满纸新名词为革命,是又满洲政府变法维新之类也。能以旧风格含新意境,斯可以举革命之实矣。”以纠正前时,用新词而表异的形式主义的偏颇,需革精神之实质。即使如此,或由于后者“革命“与"维新“的对峙,“革命"终于匿迹无声罢。

今天社会之大变革,自一二年大革命以来,面目只渐得焕然一新的显露,这是尤甚欣喜的。总领着二千多年的"皇上“被赶将下来,代之中山先生之中华民国的序篇。后而虽南北军阀,直奉皖桂等诸系,张段孙吴等诸辈之负地割据,拥兵自恃而使喘息之中国更岌岌危重难以生计!只是有幸,思想维系国体的各中小资产阶级之学者,注引西方各领事政治思想,或以为直论,或以为改良,终于艰苦,社会主义的马克思主义。自由主义的萨托利在巜民主新论》中所提及的大范围处西方分岐式的统筹。社会民主主义即有费边主义类“左翼“自由主义的代表皆指向一致表现于二十世纪“道术为天下裂"这中国旧史少有的思潮罢。至后各组变革。一九年,二一年两次堪有典型的像征。中国即此,逐物质战争外逐而稳定的发展趋势,是以来百余年所目睹和承认的。

百年变幻,日新月异。随西方“工业革命“,数番相类的物质所推形象的改良。或言资本经济所推政治体制的更替。大体生活终于黎庶的改善的展露。便宜交通,所居所适,诸类物像,都于昨于今于后更变讯速。但颇为文艺上的转变,当以为是忧虑的。有因于上文所述又而实存的“运动“,反孔,反思,反旧继而所祟。新学竖立。“运动"皆为实事,以国兴废所关的生计需要,自然我们所承认。而基础于旧学之上的文学,音乐,戏剧,建筑,绘画,雕塑都附一定的衰变,总是现实所遇,发展颇为不易罢。即使理论而导高层建筑的政策有所提及。终是成效见微的。“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无成形体的培育,以经济所至的青年思想,于今甚是屡见不鲜。对于文学,更则有"百无一用“意见的偏颇。即此,才固有那先生似合其理的言辞。

若为今日旧体诗,乃至传统文艺的发展,需在如今升荣的中国社会中有独特的发展方向。创新未偿不可,而非脱离原有体制的存在的一任改革,最后致面目全非在一定时期无法回挽的处境。我们须所竖立正确的认识,要先改良,必先通透,即所谓专业的“真学术“。而非某种名义上哗众取宠的行径。以外,我们更须抱有希望的认知,在相适应的时代,终有企图的可能。

白鹭宗旨:文学原创基地,以文学交流为名义,以推出写手为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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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20 19:54 | 显示全部楼层
  “诗“它并非特殊,并非神秘,亦不过形式于情思的表述。“诗人"更非特殊,亦不过借将于事理之思考,于景致之兴嗟,于平生之领会予“诗“而便宜表露罢。若将“诗"与“诗人“端的不以认识的偏颇,正视某名家某大师的称谓,“诗文化“乃至传统传承性事物之衰变,或可有为的缓解,更抱机遇的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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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11-23 17:12 | 显示全部楼层
游子梦 发表于 2020-11-20 19:54
“诗“它并非特殊,并非神秘,亦不过形式于情思的表述。“诗人"更非特殊,亦不过借将于事理之思考,于景 ...

谢游子读过,遥祝冬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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