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乡情一博牵(下) 毕电为她寻“贵人”因缘(续前) 高致贤 贵人者,贵州人也。 今天(2010-4-26)我终于又获得他的消息了! 2007年3月,一位名为“贵州人”的博友从美国给我寄来一份发表我作品《还是大方酸美》的《星岛日报》后,就失去了联系。常言道: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为感谢他的美意,我多次在他的博客上留言均无回应。后来,我又先后发表《万里文缘一博牵》、《寻找博友“贵州人”》等网文寻找,亦似泥牛入海。好友不辞而别,令我耿耿于怀。但我寻友之心不死,又在一些网站的留言簿上多次留言寻觅他……孰料,于我近乎失望之时,我突然收到roger2010-04-25 22:49发来的纸条 :“高先生: 您好! 我姓余,您還記得我在幾年前寄給您一份世界日報,內中有一篇您的文章? 有件事想請教: 請問如何找到約在1932-1934 年間在威寧縣政府任職縣長雷新鳴的資料? 我的祖父余樹勳,曾隨他工作多年,而我的父親(現已九十二歲)亦在其時跟隨左右。也許可以找到一些祖父的資料給父親回憶一下。不情之請,希多見諒。”发来纸条的博名虽不是“贵州人”,但一看纸条内容我认为他就是我要寻找的那位“贵州人”。 便回复说: 我没有收到过《世界日报》,但2007年4月收到过“贵州人”从美国给我寄的《星岛日报》,上面有我《还是大方酸菜美》的散文。您是不是用过“贵州人”这个网名?请告诉我,或请你看看我的《寻找博友“贵州人”》好吗? Roger回复: 高先生: 看到了那篇 "万里文缘一搏牵(2007-04-03 12:33:18)"的文章。郵件是我發的,記憶中有誤,把“星島”誤植為“世界”了,還記得那是一本周末的期刊。那時居於海外,有時瀏覽博客,偶然間看到您豐富的文采,竟在一周內讀完幾百篇的大作,巧的是也就在同一時間,看到星島那篇文章。 雖然他們用了不同的標題(?),但大方字樣赫然在目,接著就是聯絡你了。我前幾年因工作關係需常出差,現在在台灣時間較長。與父親談到他年輕時的舊事,我也想辦法運用網络找些資料,以克服時空的差距;一方面喚起他故鄉的回憶,一方面也讓我對他也多了瞭解。 几经交流,确定他就是给我寄样报的那位“贵州人”之后,我又想起之前一个网友的留言似乎与他有关,便发纸条询问:“您给我寄报纸之前是不是用过‘贵州人’之外的网名给我留过言或评论过我的博文吗?因为有位我已记不清网名的博友留言喜欢看我写毕节地区风物的文章,但语法不太好理解,我便回复:‘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我不太看得懂你的话’。他用英语回答说在那面写中文不方便。以后便没有联系了。我很后悔我当时的粗鲁回复。以后我又发“寻找博友‘贵州人’”的帖子,也无回音。那是不是您?我的好友,请告诉我吧,助我消除我的心病好吗?”他回复 :“對不起,那就是我;當時我在美國,沒有中文輸入的工具,還要用英翻中的方法以傳送中文訊息。其實您的回覆很好,我只是書寫回覆不易,所以就斷了訊。”我當時是為了聯絡您,所以註冊了一個博名(即是‘贵州人’抄者注);後來既然已寄給你資料,就沒用過了;博名與密碼都已不復記憶。你假如有留下我寄給你的郵件,上面的郵戳應該是來自美國Rockville, MD,對嗎? 看来,他已记不起那个博名了。为寻找那时他的博名,我用了一个下午,从我下载备查的建博初期的留言中进行地毯式的排查,大海捞针,终于查出他于2006-11-11 09:55,09用英文给我留言,后面括号中用汉字写上“毕节地区”。用的就是他现在用的这个roger的博名。我满意了。继续交流中,他谈道:“我也是這些年才比較知道我父親早年的經歷;聽他說及十來歲跟隨我祖父由貴陽走了十三天去威寧謀生的事。人世間的牽係實在很特別;我是不是附了一封手寫的信在郵包中?我去信時,我以為我們也就是保持作者與讀者的關係,想不到如今竟有機會與您再作接觸。 先謝謝了...”我马上回复:“原信保存完好,黄底横格纸附信没错,你是寄特快专递,故无邮戳。信的内容是:“高老: 长居海外,对贵州很关心,偶有机会能拜读您BLOG文章,对贵州西南很感亲切。近日读此间中文报纸,竟然看到您大作(26页)登出。特此寄上,希望您留存纪念。谨此 并祝春安。 弟贵州人03/20/07 ”。这已写入我的回忆录和《寻找网友“贵州人”》中。贵州人这个我记住了”。他说他准备亲自到贵州寻根,我说愿为他提供方便。 他回复:感謝你的照顧與提示,相信有機會去的話一定要先向您掛號;我約是四年前隨父親回了一趟貴陽。會親時有八桌親戚;我父親1949年與我母親來台,我去貴陽之前從未見過如此多位與我血脈相接的親屬。您的熱情,我很感動;您的文章,也讓我如親歷斯境;希望未來有機會見面。 知道吗?我们素昧平生,迄今也未谋过面,身居国内外,天各一方,可你竟然在一周内将我当时发表的几百篇拙作读完,教我怎不感动万分!我期盼与你这位海外知音一见,我等待着! (此文2010.5.3.10:19,发表于贵州老高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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