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之年她“玩命” ——读刘学敏出版的两本《写给自己》有感 高致贤 一 时值2021年的元旦佳节,收到刘学敏女士从贵阳速寄的两本签名赠书。一本是《写给自己》,另一本也是《写给自己》。同是一本书吗?否!区别在大字书名下还有小字附题——前一本称“身体好好玩”,后一本为“生命未定义”。 同一个主题下标明不同的附题,是不是作家在玩文字游戏?如果是玩游戏的书,与她签赠称我为叔不匹配,能寄给我吗? 她的父亲刘继贤是我的老师,虽然老师与我年龄相差不大,但老师对我恩重如山,我对老师一直以师生相称。大概是因为工作关系吧?老师又常视我为友,即使如斯。老师也是我的良师益友。我就叫学敏小刘,她也不可能用签赠新书来取笑我吧! 打开书本看,2017年出版的那本写她自己“身体好好玩”,2020年出版的这本写亲人们“生命未定义”。两本堪称姊妹篇。两本书里的人物都在“玩命”,只不过“玩”法各异,效果也不尽相同。为了叙述方便,这里姑且称2017年出版的为第一本,2020年出版的为第二本吧。 第一本《写给自己》,写的是她在天命之年患了癌症之后,从惊恐之中如何走向坚持与癌魔斗争、终于取得胜利的心路历程。这是一个“拼命”的过程。“天命”的含义是什么?我说不清,但孔子那“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的名言,很多文化人都可以背诵。小刘是文化人,她当然可以倒背如流啊,可她也未必可以对于“天命”给出明确的定义。不过民间倒有一些对于“天命”的说法:天之命也没奈何呀,人命在天,听天由命呀等等,归结为一句话:阎王要你三更死,怎能活到四更天?很多很多人认为人是不能决定自己生死的。没有文化的人,尤其是其中的老年人,解放初期,他们自己或亲人生病不求医,迷信于烧香拜佛,误了不少生命!现在这个生死攸关的问题落到学敏的头上了,她怎么办呢?她是当代文化人,当然不会迷信“听天由命”了。但如何面对自己已经确诊患了癌症这个现实呢? 她首先是相信科学,相信现代医学的治疗作用,所以就毫不犹豫的决定住院治疗,在整个治疗过程中,她坚定必胜的信念,保持乐观精神,主动配合医生治疗,终于取得很好的疗效,实现全面康复!所以,她在《写给自己》书名正题后附加了一个“身体好好玩”的附题。粗看这附题,似乎有点不严肃的味道,读起来也拗口,觉得过于“口水话”,连为她写书名的老先生也对此有些莫名。读了该书,我才感觉到这个“玩”字意味深长,可以从中玩味出生命的价值。 这“玩味”是作者与癌魔的殊死决斗过程中亲历的体验,局外人是无法想象的。这就是对《写给自己》的详释。这一阐释就是30多万字,详细到什么程度就不言而喻了。作者以自己从生病到住院治疗,直到病愈出院为主线,围绕这条主线详实而又辩证地记述医患关系,表达亲情、友情、师生情等等人际关系。其中,最难得的是,作为一个文化人的她,从一次痛苦而又漫长的接受治癌的过程中,将自己“向死而生”的心路历程和医患关系如何处理的画面详实而又辩证地记述下来编辑出版。该书的社会价值就大大重于它的文学价值了!何以见得?让我们来听听解放军总医院乳腺专病中心李席如主任这个见证作者与癌魔斗争全过程的专家是怎样说的吧! 他为此书作的序中写道:此书“也为许多和我一样的医者,提供了一个完整认知患者心理的有效途径,提供了与患者‘心灵相知’的桥梁。站在医者的角度……(此书)何尝不是一剂治愈心灵的良药呢?” 据此,我作为一个非医人员,读了刘学敏女士的《写给自己:身体好好玩》一书后,对于医护人员的认真细致的工作有了进一步的了解、理解与认识。从这个角度来看,此书记述患者亲身感受医护人员的艰辛与努力。此书又何尝不可以作为正视病魔和正确处理医患关系的借鉴读物?这就是我读学敏的第一本书的一种体会。 但是,她的“玩命”并没有到此结束,于是就有第二本《写给自己》的问世。 二 不过,第二本的附题已经改为“生命未定义”了。这一改,正是作者对于“玩命”思考的升华——从生命的个案上升到群体来考量了。这种考量又不是自然科学上的xxx学调查,也不是什么组织安排的调研,所以她只能选择一些具有某种代表性而又是她最熟悉、方便采写的自然人为写作对象。 以此为前提选择的自然人,首先是她的父母、公婆和老师。再涉及到这些亲人的亲朋好友;从这些人的身上可以获得真实的思想和可取的题材,写出可靠的内容,让读者心悦诚服!她前后二家父母亲的高风亮节是当地干部群众公认的,为此她勿需多费笔墨,写的言简意赅,点到为止,读者也能明白。就是她父亲的书画挚友戴明贤和她自己的恩师徐德明,她也未作长篇大论,只是引而不发,让知情者去想象,由读者自己去领悟。 还有她自己的一些很了解她的亲友中的同龄人写入书中的序言、简论和读后感等,同样可以引起读者对于她的姊妹篇中玩味生命的理解…… 2021.1.10.匆匆于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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