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文娱晚会的启迪 我的写作生涯24节连载之一 高致贤 按:从1958年开始写作迄今(2014年)已56年了,我也有700多万字的作品在国内外刊播出版,有百余篇作品收入《中国新文艺大系》、《贵州新文学大系》、《黔西北文学史》、《当代共产党人》、《贵州胜境》、《奢香故里》等50多种合集,出版了散文随笔集《乡音悠悠》和杂文集《心口常开》以及回忆录《苦乐人生》等文学专集,也有多篇作品获全国性大奖。 (待续) 第一节一台文娱晚会的启迪 不是我太自卑,而是我入学时间太少,认为写文章万分神祕,进了毕师我也不敢奢望写文章。但我又非常喜欢读文学作品。1958年我们快分配工作前夕,大方县长石区文工团到毕节师范学校进行慰问演出,他们唱的歌词是山歌,演戏的内容是民间生活,我都很熟悉,看后认为这种戏我都能写,于是便产生了创作冲动。我便找个清静地方利用课余时间躲起来写东西。 为什么要躲起来写?初学写作之时,好像写作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其实是一种虚伪,怕人家笑话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故尔怕别人看见。几天之后,我终于躲躲藏藏地写出一首歌词来,假称是从同学那里抄来的,请语文老师看看,得到的评论是语句通顺,中心思想不突出,可以修改。这便鼓起我的写作勇气,不时悄悄练练笔。 1959年春天,我带学生为公社薅麦苗,回校后,我便用高翔的笔名把当天薅麦的热情写篇稿子投给《大方县报》,竟然被发表出来了,校长问是不是我写的?我还不好意思承认,稿费也就因此未得到,但那二三百字的消息却让我打破了写作的神祕感。 当年暑假期间,我带着学生修猪圈,我写了一份油印简报,寄了一张给县报,又被编为《瓢井小学大养特养其猪》发表出来,实际只养两头猪崽,那“大养特养”已经表现出新闻浮夸风之端倪了! 当时县里还办了一份文艺刊物,好像叫《大方文艺》?或叫《云龙之花》?记不准了。我看到上面有些诗,就鹦鹉学舌地模仿写了一首《肥堆高入云霄》的浪漫到浮夸的诗投去,该刊也给发表了!投到县广播站的稿子,一无通知,二无稿费,播不播出我就不清楚了。 1960年的大饥饿,县里的报纸、刊物都停办了,我们一天饥肠辘辘,挣扎在饥寒交迫之中,谁还有心思写稿?写了也找不到投处,我的首段写稿生涯也就随之而结束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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