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着的梦呓——又是闲来随笔 今日友聚,好友说起吾近日的作业似乎内容不是那么丰富了,尤其昨日作业,看着就是没什么可写的,所以胡乱拈些句子出来,凑出几百字了之。更是一针见血地指出,写的就是写的没东西可写。 说老实话,其实不仅昨天是这样“没的可写”,过去也经常写过这样没东西可写。因为要完成每日的作业,即便没东西写也得完成,所以不得不写出这样写“没的可写”的梦呓来。今天就是如此,似乎也没什么可写的,所以还得凑一篇出来交付作业。 这话看着就如同绕口令般曲来拐去,要弄明白还得费一番脑力,谁有心思去琢磨这些,所以,多说也只是凑字数而已。 不过,自己对“没的可写”的作业还是有些要求的:一是同一种状态,不能重复,也不能随意开合,更不能照搬原样。要表现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思路。每次有每次的侧重和感悟;二是不能敷衍,要认真遣词酌句,至少要通顺流畅,合辙押韵;三是态度要正,本来每日作业并非为了竖名立万,而是为了不让自己懒惰下去,所以,再“没得可写”也必须写。 我想,这不仅仅是一个作业问题,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也是个处世立身的问题。对任何事,都应该具有这样的一种态度才行。 于是,就有了今日的作业。 问谁可解寂寥思,唯有书诗兼赋词。 旧事新闻皆可取,古今中外亦能持。 联翩浮想凭心引,迤逦风光任尔驰。 八句七言随己性,自吟自赏自珍之。 ——七律·又是闲来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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