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梦》序 高致贤 徐本礼老友要出版他的“小说散文集”《圆梦》,嘱咐我作序。老友情深,盛情难却,试序之。 本礼想圆什么梦?作家、专集...... 我与本礼同年生,都只受过六七年的学校教育,不懂数理化,也只有识字不多的农民爸爸。在旧社会里生活过十余年的穷人,知道文化之难得,懂得文化之宝贵,学得一个字,巴不得用出十个来。怎么使用肚内少得可怜的一点点墨水?仅仅受过几年小学教育之人要写书,这不是白日做梦吗?然而,正如新生牛犊不怕虎一样,在校读书时间不多的草根族,写不好文章也不怕别人耻笑。无缘进中学,绝了上大学之望的徐本礼,心中多少不平事,管他写得好不好,把它一古脑儿发泄出来。只问耕耘不问收,为之奋斗了几十年;耕耘自然有收成。他在全国多家报刊发表的成百上千篇文学艺术作品,证明了他的文艺创作实力。在那入会全凭实绩的上个世纪80年代,他便先后加入了贵州省作家协会、曲艺家协会、摄影家协会 、中国书画家协会......圆了他的作家梦,随后还成了多种“家”。 本礼老弟能够走进文学艺术殿堂,获得多种桂冠,除了他自己艰苦卓绝、不屈不饶的奋斗精神外,从某种角度来说,还得益于他的草根生活。何也?草根写作,不像学究著作那样引经据典;不受八股拘束,不走八股套路,很少框框套套,写我所想,写我生活;用自己生活中的语言,写自己最熟悉的人和事物;不搞什么夹叙夹议,用通俗语言将那些有意义、有兴趣的人和事叙述出来,文盲老农也能听得懂。这就是本礼作品的语言特色。读徐本礼的文章,全用口语,就像与家乡老农们“烧起疙兜火,摆起龙门阵”一样的诙谐有趣,不费气力。说实话,他的语言,按照学究们的要求,很多是不够符合语法规范化的,但是,读起来轻松,听起来好懂。他的语言通俗而不庸俗,民谚用于文章,也有引用典故那种言简意赅之妙。如什么:“竹篮打水——一场空”、“打得疼,爱得深, 越打越爱越更亲”、“男人不抽烟,枉自活人间”之类语言,他的文章中比比皆是。 幽默风趣是徐本礼的特殊个性。文革中,造反派召开大会批斗他。他略施小计,蒙了会议主持人。他先呼两句万岁之后,随着来一句:“砸烂我的狗头!”造反派跟着他高呼之后,方知上了他的当。文如其人,徐本礼的幽默风趣、通俗语言都充分体现在他的作品中,读者诸君可以从他的书中细品慢赏,用不着我在这里饶舌。如果我在这里妄加评论,弄不好反而会锦上添污。 大“梦”谁先圆?本礼捷足登。皇天不负有心人,本礼老友,早已圆了作家梦,专集《圆梦》又出版,可喜可贺! 言不尽意,聊表寸心,权充作序。 2012年9月14日于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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