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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着的梦呓——雨中吟 自去冬今春以来，春城的雨真比油还金贵，几个月来，有过几场雨，可大多是雨过地皮都不湿的星星点点，毫无一点湿气滋润的感觉。从昨日起，清朗的天空终于布满沉云，气温也骤然由三十度上下降到了二十度上下，风也挟带着湿气。今天终于听到了雨声，看到了雨霏。 一日的雨，虽不大不急，却涟涟不住，缠绵不绝。路洇了，草偃了，花蔫了，枝头晶珠串串，檐下落玉点点，空间似乎都被湿气占满。很有些雨季的模样了。 坐窗前，看着久违的雨，心头不知是喜是忧。既为霖雨欣喜，亦为涟雨的忧虑。这场雨，无疑是一场大幸，不仅因为它缓解了春城农耕的旱情，更因为它给这座城市注入了新的气息，修补了长时间缺失的湿润感。 喜因旱情缓解，忧为季节的流失，不知能否挽回些农时延误所造成的损失。真觉得自己是一介城中腐儒，偏要充做农夫。很有些假惺惺的作态。 看着遥遥朦胧处，绰约的车影行人，不知怎地想起了宋人蒋捷的《虞美人·听雨》：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这词中的意境，似乎与眼前的飞雨连绵不相关，却又觉得表达出心头的意结。既像是说雨，却又不是说雨。到底也不知是在说什么。 晚唐号为玉山樵人的韩偓也曾有句曰：青桐承雨声，声声何重叠。疏滴下高枝，次打欹低叶。鸟湿更梳翎，人愁方拄颊。独自上西楼，风襟寒帖帖。不也与此情此景相映么？ 一场雨，逗起了心头莫名的思绪，由喜雨到悲雨，也不知怎样引起的转折。只能一次混沌思绪为题，凑句成文，以了今日之作业： 闹市落尘还静， 涟雨细，掠廊亭，院灯明。 遥见路人车影，拈来吟赋声。 犹似寄言天外，诉心情。 ——定西番·雨中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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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5-13 23:04
发表于 2023-5-15 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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