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着的梦呓——当服老 南宋词坛飞将军辛弃疾曾有一阕《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词曰: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大意为:江山千古,难有孙权般的英雄。舞榭歌台尚在,英雄却随岁月而逝。斜阳映照草木,晖洒街巷,都说那是当年刘裕曾住过。想当年他领军北伐、收复失地的时候是何等威猛。 然而刘裕之子刘义隆好大喜功,仓促北伐,却反让北魏太武帝拓跋焘乘机挥师南下,兵抵长江,将其重创。仍然记得扬州路上烽火连天的战乱场景。 不堪回首啊,当年拓跋焘的行宫外竟有百姓祭祀,乌鸦啄食祭品,人们过着社日,反把他当作一位神祇来供奉。还有谁会问起,廉颇老了,饭量还好吗? 廉颇为世人所熟知,负荆请罪,显其心怀耿直,为人坦荡;长平之战,表其心底无私,卫国忠诚;破燕拜相,则展其谋略智慧,勇猛威武。但石坚不当滴水,英雄难敌暮年。故而有了虽尚能饭,却三遗矢。 老了便是老了,岁年过半,一事无成,再努力,也要承认岁月的不饶人。故而,莫道当年快刀斩乱麻之狠,须知残刀莫揽打柴工之悲啊! 年过半,事无功,戮力奔忙还是空。 老矣廉颇当自省,残刀莫揽打柴工。 ——捣练子·当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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