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着的梦呓——牙痛打油

尘封

醒着的梦呓——牙痛打油

俗话说：牙痛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想必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

牙痛真的不算病，和谁说起来都觉得是小题大做，故作矫情，小病大吟。可痛起来确实让人辗转难忍。

牙痛大约有三个层次：

一是内在的感觉层次：那感觉，既不是刀割针刺的剧痛，也不是持续绵延的隐痛。感觉上说不清，道不明是什么痛。别的痛是入心，牙痛却是上脑，半个脑袋都是晕乎乎的痛。

二是外在的表象层次：痛起来时，先是不见容颜改，后是半脸痉，接着便是硬的下颌，肿的脸庞，眯缝的眼睛。人们所说的“苦脸”就是以这个造型为极致。

三是心理上的层次：牙痛起来，人的心理便会发生扭曲，先是心情不宁，后是焦躁不安，达到高潮时，人变得不知所措、六神无主，甚至狂躁亢奋。见物想砸，见人欲骂，将个脸颊拍打的殷红而不肯停。

总而言之，牙痛就是一种折磨，一种肉体与精神的折磨。连老古人大诗人也曾有句数落这牙痛：头痛牙疼三日卧，妻看煎药婢来扶。今朝似校抬头语，先问南邻有酒无？

他有老婆熬药奴婢搀扶，稍有好转便想着向邻人讨酒。而我就只能默默地经受着煎熬，实在受不了，就只能敲键写上一通调侃文字，也算是转移一下痛苦吧。

牙痛，牙痛，搅得心烦意动。

道来真是迷蒙，半拉颜面肿浓。

脓肿，脓肿，目眩头昏如梦。

——调笑令·牙痛打油

游子梦

牙痛不是病，痛起真要命。好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