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传某名大学某教授声称:农民在粮食方面没有做任何贡献,故而要用城镇化来消灭农民。甚至说:出大力,流大汗在他看来是一种懒惰和愚蠢。对这种砖家发出的高妙语言,似乎也激不起多大的驳斥兴趣。因为这些不靠人饭养活,只吃特供长大的叫*兽谬论,早就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了。想起几年前曾写过一段随笔,找出来,再发一遍,也算是对砖家怪谈的异论吧。 说起城乡差别,且把经济发展的不平衡、生活条件的优劣以及文化文明程度的高低抛开不论,总会想起乡村的青山绿水松柏翠、土径石桥阡陌横的欣然,以及城市的灯红酒绿笙歌噪,对面相逢不相识的淡漠。 在乡间,一切皆为自然而起,水天一色,晴则五彩缤纷,阴则清淡平实;四季里,春花竞开,桃红李白皆夸好;夏雨涟珠,玉润朱颜映翠茵;秋高气爽,枝伸稻垂结硕果;冬雪风寒,居家屋中待年关;年年不变天地,岁岁如此风光。从老辈到老辈的老辈,似乎都是这样过来的。既刻板,却也丰盈,即便是当下,也依然是城里人们所向往的追求;可是,在时下,居住在这里的人们,都以摆脱这里而感到荣耀,而向往这里的人们,却以拥有田园生活而时髦; 在城里,一切尽含人类的痕迹,楼影重重,昼则琉璃刺眼,夜则霓虹层层;一天里,晨起时紧,车涌人挤路路堵;午时神疲,天台路崖吸烟区;傍晚天暮,酒歌与食客齐至;更深夜静,醉汉与流莺同行。人人疲于奔命,家家渡此时光。从老辈到中辈至晚辈,似乎都生活在这样的焦虑状态之中。说其丰富,却一日三点一线的刻板;说其刺激,不过就是感官体验不断的重复;虽城里人都抱怨这样的生活,却没有谁肯抛弃而去;乡里人则无论从思想、言语和行为中都强烈的表现出要逃离这里。 何以故?虽司空见惯,却也应当深思矣! 青山逦,水天一色乡间魅。 乡间魅,桃红李白,柏松苍翠。 时常惯住喧朝市,灯红酒绿争奢靡。 争奢靡,金迷纸醉,索无人味。 ——忆秦娥·城与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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