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面对空屏已经很久了。从酉时二刻到戌时三刻,苦苦地思索着今日作业该写点什么,硬是没找到落笔之处。只是一口一口地嘬着清茶,一支一支地吸着香烟,任由思绪海阔天空漫无边际的四处乱游。 周树人老先生在和许广平通信时就说过:写不出的时候不硬写。自己莫不是真的写不出什么来还要硬写,犯了写作的大忌?其实,却不然,心头想写的东西和念头不少,可能落笔成章的东西却不多。 比如,信手拈来身边的事,就有着不少的题材。从愤愤处讲,那位说农民无用,要将农民消灭的教授所言,就有得所写。南京寺院供奉战犯牌位的事,也有话想说;从欣欣处说,大瑞铁路大保端历经十四年后的通车,有感欲发。而暂停了两年的火把节再燃起了篝火,更兴意盎然。还有惩罚滴滴,开始垫付村镇银行的存款......等等等等。随便拿一件出来,不都可以说上几百字,写上三五篇的。 可是,由于连连“被”染上了“敏感”的过敏症,不敢再随意有感而发了。谁知道会不会又触发了敏感而隔离了呢? 所以,即便心头潮涌,却还是谨慎落笔成篇。 故而,每日临近暮晚,便苦于以何著章了。 面对空屏苦做思,左斟右酌键敲迟。 欲言世事存心悸,想说新闻难遣词。 日暮月升归鸟静,夜来风过颤青枝。 香烟缕缕如纱渺,惆怅纷纷谁可知。 ——七律·落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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